1990年6月
司空谈的别墅是在岛上。
叶雪帆和糜一凡两人走在沙滩上,她们刚刚知道,原来两人同年,都属牛,也都是天枰座。
两人这个时候,都换上了白色的飘逸上衣和长裙,叶雪帆的是浅红色,糜一凡的是浅蓝色,叶雪帆的头发半长,糜一凡的则是长发披肩,两人都是光着脚穿着拖鞋,在沙滩边走。
这两身衣服都是糜一凡留在司空谈这里的,沙滩边穿警服不合适,于是叶雪帆穿了套糜一凡的衣服,但叶雪帆穿上毫无违和感。
远远望去,两人像仙境女子一般飘逸,谁能知道两人在不久前,还像荡妇一样与男人淫乱。
“说真的,雪帆姐,刚才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我们挺像的,名字里都有一个凡,生日又这么近,嘴里还……还经常不干不净……”说到这里,糜一凡不好意思笑了。
“还有,我们都是在大院里长大的,父亲也都是经常不在家。”叶雪帆也有些感慨,“你刚才说,你和云雁荷两人在越南就走散了?”
“嗯。”
糜一凡撒谎了,她想起张维山的警告,不敢说太多。
“我被越南人抓到后,他们逼迫我屈服,各种刑用到我身上,还给我注射春药,后来还给我注射毒品。雪帆姐,我真的当时已经没有活的欲望了,他们让我干吗就干吗,操我,拷打我,拿电棒电我,那烙铁烙我,逼我吃屎喝尿……这就是一群魔鬼。”
说到这里,糜一凡泣不成声。
叶雪帆不禁想起了自己的两个亲妹妹,她们在哪里呢?
她抱着糜一凡的,安慰她说:“以后,你就做我的妹妹吧!……对了,那你确定不确定被抓的女兵里有雁荷吗?”
“我……我不记得了……”
叶雪帆疑惑的说:“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和雁荷都不在一个中队,路上时间那么短,你怎么会发现她的胎记?”
糜一凡知道有些穿帮了,另外她又实在不忍心再瞒更多:“……雪帆姐……我刚才被激动得糊涂了。雁荷是和我一样,被越南狗给抓住了的……她……她也和我一样……哇……”糜一凡哭了出来。
叶雪帆此刻也满目含泪,咬牙说:“我操他妈的这些越南狗子……那雁荷她……她还活着……?”
“嗯……”
“那她!她在哪里?也在泰国吗?还是留在了越南?”
这次糜一凡真的不敢再说下去了,她依然忘记不了张维山的警告和阮家元的残酷手段:“雪帆姐……别再……逼我了……我这次真的不知道了……不过,不过……”
“你说啊!”叶雪帆焦急的问。
糜一凡面色凄然的说:“既然雁荷姐没有在战争中死去,也没有像凌风队长一样被刑讯逼死,她肯定还活着……因为,这些混蛋不会让我们随便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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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曼谷,拳赛场。
一场期盼已久的四人对决大赛,比预期的延迟了一个多月。
张维山和阮家元在延期中不停的制造气氛,外面的赌盘已经开到了历史新高。
为了增加这次的刺激,赌局不是胜负,还是在台上的时间。
云雁荷和乔小枫知道后,面如土色,她们知道这次在劫难逃,尽管她们还保留一丝希望,反复观看了帕拉和庞昆的比赛录像,但她们发现帕拉和庞昆的特点都是快且狠,她们心中有些绝望。
四人都已上台,围绕着擂台的铁笼已被锁死,一场你死我活的死亡擂台开始了。所有的赌徒都在台下观望。
比赛其实比她们想象的还要残酷。
一开打,实力较强的帕拉直接向乔小枫扑了过去,云雁荷欲救,却被庞昆截了下来,和庞昆几招下来虽然不分胜负,而那边却听到了乔小枫发来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帕拉运拳如风,乔小枫左支右挡几下后,腹部露出了空位,帕拉一个正蹬腿踹在她小腹上,乔小枫痛得嘤咛一声,下半身都被踢得离地而起,然后“啪”的跌落在擂台上趴着,接着帕拉跃起,连人带肘都砸在了她的后腰上。
“啊哟!”
乔小枫痛苦地摸着后腰,两只高跟皮靴后翘着乱踢,帕拉抓住她两条小腿竟把她倒提起来,双手朝两边一分,直把她的裤裆撕成了一个平角,接着一拳便向她裤裆正中砸下去。
云雁荷所听到的那声惨叫正是来自于此,乔小枫这时捂着爆炸般剧痛的下阴在擂台上直打滚。
“停手!她只是一个女孩!”
云雁荷悲愤的朝帕拉喊道,在她眼中,才刚刚20岁的乔小枫,稚气未脱,甚至算不上是一个成熟女人,但喜欢打女人性器官的帕拉好像一点都不怜悯。
此时她也无心与庞昆恋战了,转身就朝帕拉冲了过去,而一转身自然露出了后背,庞昆飞起一脚蹬在她背上,令她挺着前胸向帕拉的方向扑去。
“兄弟,接住!”庞昆喊道。
帕拉朝着挺胸扑来的云雁荷一个双龙出海——双拳齐出,正正打在了云雁荷耸立的双乳上。
云雁荷丰满的双乳顿时凹陷了下去,她痛苦的仰起头,强大的冲力令她身体朝后飞去。帕拉此时亦喊道:“接住!”
庞昆顺势抓住了云雁荷的腰肢,顺着她的倒退之势,抱住她就是一个后空摔。
“扑通!”云雁荷被摔了个倒栽葱。
她捂着胸,艰难地站起,一股鲜血自胸中涌了上来,尽管她强行咽下,然而仍有一缕自嘴角流出。
而乔小枫此时捂着下体,瘫倒在擂台的一角,看来她已经昏迷过去,庞昆和帕拉尽皆朝云雁荷紧逼了过来。
待云雁荷退到擂台一角时,便已无路可走,两人同时拳脚齐出,向她发起了猛攻。
云雁荷靠双手护住上身,以双腿还击着他们。
她的踢腿快而有力,趁一个空档,一脚便踢中了庞昆的裤裆,庞昆痛苦地捂着下体瘫倒在地,接着云雁荷架住帕拉的一拳后,用足全力以一个高鞭扫腿踢在他左脸上,两个男人一时竟都被她打倒在地。
踢中庞昆下体的那一脚令他一时站不起来,云雁荷决定先对付战力未失的帕拉,待帕拉刚一站起,云雁荷的便向他攻了过去,云雁荷的踢腿直如闪电一般,令他无法捉摸,他只有放弃进攻,狼狈的一边挨打一边后退,不过他护住了自身要害。
这个时候他就是要拖延时间,只要不在短时间内让这个女人打倒,待庞昆一恢复过来就能扭转战局。
云雁荷此时已经打得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紧身衣裤,帕拉却一直防守着不进攻,而这时,庞昆已经站起,并朝这边走了过来。
帕拉知道反攻的机会到了,云雁荷踢他的力度一次次减弱,让他知道她的力气正渐渐耗尽,眼看着庞昆走了过来,帕拉以迅猛的一记鞭腿逼退了云雁荷,接着和庞昆一块朝她攻去。
这下换成云雁荷挨打了,被两个男人左右夹攻,在勉力支撑了几分钟后,她便感到体力难支,腿都抬不起来了,只得以双手护住上身后退。
“攻他下盘。”帕拉喊道。
而此时云雁荷的双腿却成了两人重点攻击的目标。
帕拉和庞昆频繁使用低扫腿、低鞭腿,结结实实踢击着云雁荷被紧身裤和长筒靴包裹着的两条长腿。
一阵猛攻后,云雁荷感到双腿又痛又麻,这令她彻底泄力了,踉踉跄跄地几欲跌倒,双腿直打颤,而这一泄力,腿脚就似失去了防护罩般,愈发感到其痛钻心了,她开始惨哼起来。
帕拉和庞昆笑了,这女人的两条腿一直是令他们忌惮的利器,可现在连这利器都在他们猛烈的进攻下卑微地颤动着,他们知道她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那条紧紧包裹她下肢的黑色紧身裤已经被踢破了十几个口子,露出雪白的肉来,有几处甚至向外渗着血,而云雁荷已经退到了擂台的角落,时不时用手扶着护栏才能勉强站立着。
庞昆这时一脚甩在这女人的一只皮靴上,只见她身子一侧,整条腿都被踢得扬起在半空,屈着膝盖,小腿耷拉着显得没有一点力气。
帕拉跟着一脚便踢了她的支撑腿,只见噗通一声,这个女人叉开双腿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庞昆看着她腿上一只白色皮靴,上翘的靴尖还在微微颤动,他恨恨地摸了摸方才被这靴子踢中的那余痛未消的裤裆,跳起一脚便踩了上去。
“嗷!”云雁荷抱着几乎要断了的小腿缩成了一团。
帕拉对准她后腰就是狠狠一脚踢了上去,云雁荷惨哼一声,见帕拉一脚又踢来,摸着腰就势打了个滚,同时双手撑地,双腿朝天蹬去,正中帕拉胸口,令他连退了十几步才站稳,云雁荷趁机站了起来。
但庞昆又扑了上来,一拳便挥在了她的左太阳穴上。
这一拳打得云雁荷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稳了,如喝醉了一般身子左右摇摆着,眼睛看人都出现了重影。
庞昆又是一记下勾拳打在她的下颚,“咯嘣”一声,云雁荷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四肢呈大字张开。
庞昆坐在她肚子上,挥舞起两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朝她脸上打去。
云雁荷惨叫连连,一张美丽的脸庞被打得血污满面,连忙用手遮住。
而方才被踢退的帕拉这时缓过了气来,看着正前方庞昆骑着仰天倒地的云雁荷狠揍着,而这个女人的双腿叉开正对着他的方向。
帕拉一笑,助跑几步后,全身着地,借着惯性和地板的滑力,身体如火箭般,伸着一只脚便向云雁荷大大张开的裤裆梭了过去。
坚硬的皮鞋跟猛然冲击在女人娇嫩的阴部,这令云雁荷的惨叫声尖厉无比,痛苦的并拢起双腿,全身仅余的一点力气也随着阴部的剧痛消散无踪了,她只感到下体如火烧一般。
接下来,帕拉和庞昆一人抓起她的一条腿,令她的双腿朝天竖起,高跟靴的靴跟直指着天花板,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把手移到她皮靴的高跟上,紧紧攥住了。
“一、二、三!”
两个男人同时喊道,三字刚落音,只见两个男人抓着靴跟同时朝两边猛力一扳,“咔嚓”一声,云雁荷的双腿竟被撕成了一条直线,伴随而来的是云雁荷撕心裂肺的惨叫,方才被重创的阴部仿佛被撕裂了,裤裆呈180度张开,痉挛的大腿内侧以及被打得肿胀的阴部在紧身裤中颤动着。
“哈哈哈!”
帕拉和庞昆放声大笑,他们一人压住云雁荷的一只靴筒,用脚踩在地板上,把这个女人以180度开脚的耻辱姿势固定在地上,毫不理会她那因阴部撕裂以及关节变形而发出的嗷嗷哀嚎。
良久,见云雁荷的惨叫渐渐微弱了些,两个男人蹲下了身子,改用双手按住她的腿,帕拉对着她的一条大腿内侧拍了拍,诡异地笑道:“这个地方的肉真嫩!看来是平时锻炼不到的地方呢。”
说完朝庞昆使了个眼色。
“一、二、三!”喊完之后,两个男人按着她的腿,同时跃起,屈腿成膝,两只铁一般的膝盖分别朝着云雁荷的两条大腿内侧跪了下去。
“嗷!”
“嗷!”
这次却是两声不同的惨叫,一声女声,一声却是男声,原来云雁荷在两人膝盖将落未落之际,右腿已经从庞昆处挣开,这令庞昆的膝盖重重跪在了地板上,那声男人的惨叫正是庞昆发出的,他的膝盖几乎要碎裂了。
而经验老到的帕拉却死死抓紧了她的左腿,这令她的左腿在劫难逃,铁一般的膝盖带着一个强壮男人的全部体重压落下来,她感到大腿都被压成了肉饼,内里的血管和筋脉都涨裂了,钻心的剧痛下,她惨叫一声,痛苦地抱着大腿直打滚。
“臭婊子,还做无谓的挣扎!我会让你死得很惨的。”帕拉看了一眼受伤的庞昆,狠狠地朝云雁荷骂道。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滚到擂台一角的云雁荷扶着栏杆,靠右腿勉强站立着说道,“唔!”下体的剧痛仍在,她不禁眉头一皱,紧了紧腿。
“哈哈!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妄想翻盘吗?”帕拉冷笑着朝她逼近了。
云雁荷这时背朝擂台的绳圈一靠,借着弹力,身体猛然撞向帕拉身上,她想将帕拉撞倒。
“哼!雕虫小技!”
帕拉一侧身,同时就着云雁荷的来撞之势用力一推,云雁荷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向前冲去,直撞到擂台对面的绳圈上,强大的弹力将她再次冲了回来。
而帕拉早在半路迎着,对准这反弹回来的女人,拦腰一脚踢在她腹部。
“唔!”云雁荷捂着肚子,这一脚竟踢得她吐出一口酸水,身体弯成一个虾米。
帕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拉直,接着帕拉的手向后一拉,云雁荷的头便朝后仰起,前胸挺立着,被紧身衣裹住的两个乳房上下跳动着。
“啧啧啧,可惜了一对好奶子!”
帕拉看着她的乳房,用另一只手,横着一个摆拳便打了上去,帕拉用这拳头不知道打碎过多少块石板。
“啪轰!”
铁拳打在乳房上发出奇怪的响声,云雁荷的左乳就像被挤压的气球一样凹了下去。
她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铁拳打在乳房上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奶子就要炸开了,强大的拳力冲入她的胸腔,血气翻涌,她仰着头,一口鲜血不由自主从红唇内喷出。
帕拉接着狠击了云雁荷的腹部,仍是用那开碑碎石的铁拳,这次是一个下冲拳。
“嘭!”
的一声响后,云雁荷摸着肚子,身体又弯成了虾米状,她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感到腹内柔肠寸断,腹内酸水和着血液自口中大口的吐了出来。
“哒!哒!哒!哒!”她蹬着高跟皮靴的两腿步履蹒跚,靴跟踩着地板发出没有节奏的响声,若不是帕拉抓着她的头发提着,她早已瘫倒在地。
帕拉抓着她,让她面朝擂台,朝她后腿弯处迅速踢出两脚,“扑通”一声,云雁荷立时双膝跪地,而上身摇摇欲倒。
帕拉与庞昆对视笑了笑,说:“看来游戏很快就要开始了!”
果然,赛场里的广播响起:“为了增加这个比赛的可观性,我们也希望美丽的女拳手能翻盘,所以,这次拳赛我们不设时间,只要没有出现人员死亡,比赛将持续进行。在这个赛场上,没有禁忌,我再说一遍,没有禁忌!”
已经失去战斗力的云雁荷和乔小枫心中一阵悲苦,然后她们无力被帕拉和庞昆拔掉了身上的紧身衣,露出了赤裸的身体。
两人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战斗裤脱了,露出了挺立的粗大鸡巴,分别抓起此时看起来较弱无比的云雁荷和近乎昏迷的乔小枫,把鸡巴塞进了她们刚才受到了摧残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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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滩的糜一凡,目送着落寞的叶雪帆离开。她发现这里还有很多秘密,叶雪帆是云雁荷的亲姐姐吗?但为什么姓不一样呢?
另外,虽然叶雪帆是一个市的公安局局长,但是她即便知道了云雁荷在泰国受罪,她又有什么能力可以去搭救她呢?
是不是不知道云雁荷在世更好一些呢?
糜一凡回到司空谈的别墅,闷闷不乐。蒋依依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但是司空谈似乎猜到点什么,他柔声说:“你和雪帆都说了吗?”
糜一凡说:“有一些没有说。”
司空谈正色说:“一凡,我们很多事情,不能让雪帆知道,对我们都不利。尤其是你……他们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大。”
“嗯”糜一凡站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海岸线,心越飘越远,心中不禁说:“雁荷、妙竹,你们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受苦啊?我希望你们也像我一样,能有人搭救你离开……但是,我真的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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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和庞昆看着被自己强暴了的女拳手羞辱万分地哭泣着,他感到了一种毁灭的满足。
此时美丽动人的云雁荷在擂台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铁棍上,而同样年轻靓丽乔小枫却被几个帕拉和庞昆的拳手上台轮奸,因为主持人说了,这次,没有禁忌,所有的解释权都在举办方。
帕拉把捆在云雁荷手腕和双脚间的铁棍上的绑带松了松,然后他用手指挖着云雁荷的两个鼻孔,庞昆用手奋力插进云雁荷的阴道,两个拳手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将赤裸着身体的女拳手从桌子上拖了下来,他们将她放倒在地,按着云雁荷使她双肩和双膝使她跪在地上。
被施暴后的两个女拳手已经没有力气,她们甚至已经被操得连认输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然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
主持人广播里说给女拳手反抗的机会,其实就是一个胡扯的事情。
云雁荷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和阴道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肮脏白浊的精液,流满了她的结实丰满的大腿。
帕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拳手,又看了一眼始终耷拉着头躺在桌子上正在被一群拳手架着轮奸蹂躏的赤身裸体的女拳手乔小枫,狞笑起来。
他走到放在一边的皮箱里,找出了一个一尺多长、乌黑粗大的双头铁棍和一个足有一尺多长的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云雁荷身后,打开一个按摩棒的开关将它狠狠插进了女拳手下身那两片暗红色肥嫩的肉唇之间迷人的肉穴里!
“啊?不……”云雁荷突然感到一根坚硬粗长的东西狠狠地戳开自己刚刚遭受过连续奸淫巨大折磨的肉穴插了进来!
她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死命地摇晃着肥白的屁股抗拒着。
“臭婊子,不许乱动!!”帕拉狞笑着,一边把按摩棒深深地插进女拳手的阴道深处,一边用大手使劲拍打着云雁荷赤裸着的丰臀恐吓着。
“不……”屁股被帕拉打得火辣辣地痛了起来,云雁荷羞耻地哭泣着,软弱地摇摆着惨遭侮辱的身体表达着徒劳的抗争。
她忽然感到一种恐惧,不是由于自己可能遭到的凌辱,而是云雁荷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他们轮流将粗大坚硬的手指揉捏挤按着这位不屈的女拳手,甚至掀开云雁荷和乔小枫的已经被干得柔软的鼻翼,妄图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女拳手们圆圆的鼻孔之中,放不进去时,他们就用力地拧拉着两个美女的鼻子,将肮脏的体液残忍地从她们滑腻的鼻孔里灌进去。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折磨后,难道自己真的变得这么软弱?
云雁荷对这种软弱感内心感到害怕与绝望,她竭力想做出反抗的努力,但不知为什么却只能像一个无用的弱女子一样,只会凄惨地哭叫和哀求!
这哪里还是当年气度非凡的黑蝴蝶女队长?
帕拉狞笑着,接着将那根粗大的双头铁棍的一端狠狠地插进了云雁荷刚刚遭到暴虐奸淫的肛门中!
“不——要……”云雁荷发出微弱凄惨的哀求,肉穴里快速震动的按摩棒使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趐痒,好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身体里爬来爬去,使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
看来她的春药体质因为没到时间注射毒品,又要开始受罪了,而肛门里再度被坚硬粗大的铁棍塞满,更是令云雁荷痛苦万分!
美丽的女拳手云雁荷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好像一条肉虫一样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地上不停艰难的蠕动,饱满肥美的丰臀之间的肛门中露出一根乌黑的铁棍,被绳索捆绑着羞耻地大张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更是痉挛般颤抖不已,样子显得极其淫秽!
“要顶住啊!可别这么快就完了,咱么可是压了你三个小时时间的呢!”下面的赌徒不停地徒劳地为自己的赌注打气。
“乔小枫你这小贱屄!过来骑到这个发浪的贱货身上,把那个东西塞到你的贱穴里去!”
庞昆揪着已经被轮流奸淫得体无完肤的乔小枫的头发,抠着她那已经被按得扁平通红的鼻子,并用手挖着乔小枫的阴道,将她抬到跪在地上的云雁荷身边吼叫着。
“不!!求求你,小枫!别听他的……”云雁荷终于知道了帕拉恶毒的花招∶要乔小枫骑在自己身上,双头铁棍插在自己的屁眼和乔小枫的肉穴之间!
两个被俘的女拳手做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势,在上千名观众面前表演!
这令云雁荷简直难以忍受!
“雁荷姐……”看到云雁荷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向自己哀求着,乔小枫也感到极其痛苦和羞愧。
乔小枫想反抗敌人恶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经被拳手那些毒辣残酷的折磨吓怕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
“骚屄,还不快骑到这条母狗的屁股上去?!”帕拉恶狠狠地骂着,又伸出手掌捏住了乔小枫已经被玩弄的软绵绵的扁平的鼻子!
“饶了我们吧!求求你,我们都已经认输了,呜呜……”被帕拉残酷地拧住鼻子的乔小枫只会不住地哀哀啼哭,跪在拳手脚下浑身不停地发抖。
“贱货!不上也行,把她拖下去,让所有的弟兄都来给我狠狠地操她,直到把这条母狗活活玩死为止!!反正今天是无禁忌比赛!”
帕拉听着赌徒的吼声,见乔小枫不肯骑到云雁荷身上,于是狞笑着吼叫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
听见帕拉说要拳手们把自己活活奸死,乔小枫立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她甚至不顾赌徒的吼声,拼命扭动着赤裸着的丰满肉体,跪伏在帕拉脚下,不停地大声哭喊起来!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丢给他们啊!”乔小枫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羞耻,使劲地哭着不住哀求。
“那你还不赶快骑到那母狗屁股上去?”帕拉近乎咆哮。
“雁荷姐……对不起……”乔小枫使劲低着头小声地抽噎着,分开雪白丰满的双腿,将自己下身那已经被轮番奸淫得红肿不堪的肉穴对准云雁荷肛门里露出的一大截乌黑的铁棍,慢慢俯下身体骑了上去!
“小枫……”云雁荷感到乔小枫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屁股上,她痛苦地呻吟起来。
此刻的女拳手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和乔小枫都难逃被残酷凌辱的命运,而深深插入阴道里的那根恶毒的按摩棒更是折磨得云雁荷死去活来!
“哈哈哈!你们看,两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玩得多开心哪!”
帕拉看着双手被铁链锁在背后的乔小枫赤裸着身体,骑在同样被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的女拳手的屁股上,一根乌黑的双头铁棍同时插进两个受辱的女拳手的屁眼和肉穴里,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贱屄,你们还说什么『中国燕子』和『中国枫叶』?就是两个骚屄!别让你的屁眼闲着!求求他们去操你吧!”
“啊……求、求求你们、来、来操我的屁眼吧!”
乔小枫现在已经被羞耻和痛苦折磨得几乎失去了意识,她摇晃着赤裸的身体,呻吟着开口说道。
立刻有一个拳手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女拳手赤裸的美妙肉体,将他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乔小枫的肛门奸淫起来!
两个不幸的女拳手赤裸着她们成熟美妙的肉体,狼狈屈辱地趴伏在一起,不住地呻吟啼哭着,彻底落入了拳手们设下的淫虐残酷的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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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修长的糜一凡走在空荡荡的楼梯上,灰棕色的长裤却衬托出她的双腿那颀长的曲线,也凸现出她曾经是一名女兵的干练。
她上身穿着褐色条纹的吊带背心,外面披着薄薄的衬衫,即使她在忧愁的笼罩下,仍显得性感而富有青春的气息。
有时候她会回到自己的住处,虽然司空谈是她救命恩人,但她有时候也会希望自己有个独立空间。
司空谈在岛外给她买了一个小二室一厅,让她有时候享受点自己的空间——这对糜一凡来说,这几年一来简直就是天堂。
钥匙插入了锁中,房门应声而开,等待糜一凡的是一片黑暗。
她关上门,伸手攀向墙上的开关。
但突然间,一阵疾风在耳边响起。
尽管糜一凡曾经受过特别训练,但这七年来,她没有任何训练,尽管最佳开始恢复训练,警觉程度有所提高,但超乎她意料之外的袭击,依然使她措手不及。
糜一凡的身形微微向左侧一偏,避过了第一棍,但就在这时,另一棍无声无息地沿地面横扫过,重重地抽在了她的双腿上。
糜一凡一声惊呼,还来不及打开灯,就摔倒在地。
第一轮袭击刚得手,偷袭者们的二度攻击又至。
这些人在黑暗中潜伏已久,眼睛自然对环境已有所适应,而糜一凡则是由亮入暗,双眼看出去一片漆黑,完全不能通过双目来了解情况。
最不利的是她披着白色的衬衫,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而对方则有备而来,自然穿上了隐蔽的衣着。
她就地一滚,避开了对方全力劈下的一棍,同时凭着感觉伸手向外一挡。
另一根木棍虽然重重地砸在了她那赤裸的手臂上,糜一凡强忍着刺骨的剧痛,左手已抓住了那根木棍。
她上身一挺,靠腰部的力量从地上跃起,右手顺着木棍直切下去。
对方只觉得手腕一震,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木棍,已被糜一凡一把夺去。
糜一凡虽然一招得手,但对方人多,黑暗中敌人在背后一脚踢在了她的臀部,将她踢得踉踉跄跄。
糜一凡已判断出对方的武器是两根木棍,但除了这两人外,其余还有多少空手的敌人,尚是未知之数。
至此她的双眼仍未适应黑暗,全凭听觉和感觉相搏,自是凶险异常。
两根木棍在暗中相击,糜一凡手臂微扬,身形流转,已借机绕到了对方身侧,左脚踢在了对方的膝上。
她还待继续攻击,但周围人声涌动,拳脚夹杂着劲风袭来。
糜一凡连忙向侧后方退开,木棍向左后扫动,顿时接连打倒了两个。
但对方人多,已将她团团住,倚仗黑暗出手,正面的还能抵挡,背后的攻击则防不胜防。
两个歹徒在她侧后方一起出脚,一人踢在了她的后心,另一人蹬在了她的膝窝,糜一凡一声惊呼,站立不住,向前扑倒。
原先被她打倒的目前唯一持棍的歹徒此时已站起,一棍击在了她的手臂上,糜一凡只觉得手腕一痛,木棍已脱手飞出。
糜一凡知道自己已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
她急忙双手撑地,支起上身,双脚已然踩在地上,随着手上的发力,上身一挺,正待站起,不料木棍又横扫而至。
她方才站起一半,无从借力,双手才一发力,已失换招抵挡之余地,木棍重重地砸在了糜一凡的小腹。
糜一凡一声惨呼,才站起的身子又蹲了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灯光亮起,刚才还是一片黑暗,此时已明若白昼,十来个男人站在了糜一凡的周围。
只见糜一凡左腿蹲着,右腿跪地,双手捂着腹部,俏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着。
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衬衫下摆高高地掠起,而本来就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带背心的下摆早就不知缩到了何处,一大片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都裸露了出来。
她右脚上的红色中跟皮鞋也不知何时被打落了,裸着一只秀美的赤脚,很是性感。
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那赤裸的双臂,将糜一凡由半蹲的姿势拖拽了起来。
糜一凡痛苦地发出着微弱的呻吟声,身体还微微颤动着,在未恢复过来之前已完全无法反抗。
况且她虽然以前接受过格斗训练,但远没有云雁荷等人精湛,加上毕竟力量不如男人,被对方用力抓住之后,已难以挣脱。
只听得“嗤”的一声,薄薄的衬衫已被撕碎,糜一凡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为首的一人冷笑道:“糜姑娘,没想到你在东南亚被我们的人收拾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些身手!还好这次我们带了不少人。”
男人的一只手如巨钳般牢牢地锁住了她双手的手腕,将糜一凡的双臂举过头顶按在墙上,高高掠起的吊带背心下摆使得糜一凡裸露着那刚受到沉重一击的平坦的腹部。
他的另一只手在糜一凡那赤裸的纤腰狠狠地摸了一把,随即手指滑过那性感的肚脐,直落在了她的裤沿上。
随着他粗暴地向下一扯,糜一凡的长裤连带里面的内裤都被一齐拉到了大腿上,阴毛稀疏的私处尽裸无余。
“啊……”
糜一凡羞耻地呻吟着,不甘就此受辱的她强忍着身上各处的疼痛,将仅存的力量聚集到左腿上,猛踢而出,皮鞋重重地蹬在了对方的腹部。
男人倒没有料到糜一凡还能反抗,这一下自然踢了个正着,痛得一声狂叫,便向后退去。
但糜一凡再无反击之力,她的左脚还来不及收回,就被一个歹徒抓住,她的双臂才由于那个年轻的男子被踢倒而获得自由,却又被两个歹徒扭住。
随即,糜一凡被歹徒们抓着手脚,整个身体都抬了起来,猛地抛向了出去。
糜一凡脸朝下重重地摔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还没缓过神来,手腕和脚踝又被歹徒们死死地按住。
随即,歹徒们拉开了她的四肢,使她呈X字型俯卧在了床上。
被踢倒的男人艰难地站了起来,满脸怒容地道:“绑起来。”
绳索将糜一凡的双手和双脚死死地捆绑在了四个床角上,但对于耗尽体力的她而言,这其实已是多余的了。
糜一凡只能无力地挣扎着,喘息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看到糜一凡已经完全被制服,那个年轻男子才放心地爬上传来。
由于吊带背心的下摆已然高高掠起,而裤子则被扒到了大腿上,精锐的糜一凡那赤裸的纤腰和臀部在虚弱的挣扎下扭动着,使得男人眼中的淫光更甚。
“嗤”的声音再度响起,吊带背心被男人粗暴地扯碎,胸罩背后的搭扣也被解开,一双魔掌自两侧从糜一凡的肋部插入,伸入了松开的胸罩,直抚她那尖挺的双峰。
“啊……不要……你……你们到底是谁……”
糜一凡羞耻地呻吟着,刚刚离开魔窟没有两个月,没想到回到自己祖国了,居然还有魔手。
听他们的意思,他们搞不好就是张维山或阮家元安排在中国国内的人。
随着两条细细的肩带被扯断,胸罩被歹徒一把扯去,扔到了床边,糜一凡的上身已经呈一丝不挂的状态,身上只剩下了被扒到大腿上的裤子。
由于是俯卧着,歹徒们不能看到她那完整的乳峰,但只是看着苗条的背部曲线和浑圆的屁股,就足以燃起男人们的熊熊欲火。
男人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挺直的生殖器对着糜一凡的阴部疾刺而入,虽然糜一凡身体敏感性感,但是刚才毕竟没有任何情趣,在打斗后被控制住的她,两腿之间还是干燥的,她的呻吟的来由转瞬间就由羞耻变成了痛苦。
“啊……啊……啊……啊……”
歹徒的每一次冲击,都换来了糜一凡的一声痛苦的呻吟,这种征服的快感很快就充斥在了年轻男人的脑海中。
男人一手抱着糜一凡的腰部,一手伸到她的身下,摸着她的乳峰,捏着她的胸尖。
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着糜一凡的臀部,发出了“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体内的深处,通彻心肺。
而男人的兴奋和快感如潮水般地涌来,只是几分钟就使他坚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汹涌而出,射入了糜一凡的阴道内。
糜一凡被绑得趴在床上,视线无法看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她可以感觉到,刚才强奸她的那个年轻男子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但很快,又有一个男人爬到了床上,一下子压住了她的身子。
糜一凡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只有忍受,她早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
只是一想到自己又沦落到如此境地,当热滚滚的生殖器再度插入自己的体内之时,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
好在她俯卧着,脸又朝着床的内侧,并没有让歹徒们看到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个为首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糜姑娘,泰国张总,交待过你不要乱说话,刚刚你居然和一个这么重要的市局局长讲了那么多不该讲的话,你说你该怎么办?”
男子的话语瞬间触动了糜一凡的神经,她心里一阵寒意。
显然,这个男人不但清楚她的过去,而且一定是一直盯着她,但是刚才在那么空旷的海滩,他们是怎么听到的呢………
糜一凡强忍着被强奸的疼痛和屈辱,道:“我……我没有说和张总有关的事情……啊……啊……”
男子道:“真的吗?我们一直观察你,看你和那个叶局长又哭又抱的,我不信你什么都没说……”
另外一个声音又响起:“管他呢!早就听说晋门市司空总的夜总会里请来了一个性技巧高超的婊子,还没上岗呢,先让我们操了再说!”
糜一凡大概知道了,这是泰国那边安插在自己这边的监视人,他们一定没听清她们说什么,但是肯定远远的用望远镜来观察他们。
那他们只是监视自己,还是连司空谈一起监视呢?
他们有没有安装窃听器呢?
各种疑云萦绕于糜一凡的心头。
然而,歹徒一轮轮粗暴的抽插所带来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压抑而来,打断了她的思索。
每一下冲击都如利剑般直刺心底,剧痛之下,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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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曼谷的擂台上,凌虐已经四个多小时了,但是依然没有停息。
按照主持人的“解释”,只要是帕拉允许的拳手,都可以上台来凌虐云雁荷和乔小枫这两个女拳手。
不知轮奸了多少回,又轮到帕拉上了,蜷缩在角落里已经昏睡过去的的云雁荷就被帕拉踢醒,他来到云雁荷面前。
云雁荷心里知道,什么无限制都是假的,看来如果赶紧让这几个拳手射精,也许最后才能解脱。
她不敢反抗,免得又要被折磨,索性强打精神一边加紧扭动腰肢,一边当众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帕拉的大肉棒。
而另一边,光着身体的乔小枫坐在庞昆身上,下身的两个肉洞一个被庞昆的一只大手捅着,另一个里塞着庞昆的那根粗大的阳具,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小巧的双手握着帕拉的肉棒,在嘴里拼命为拳手口交,同时还得强忍着内心强烈的痛苦,做出一副淫贱的样子来刺激几个拳手。
她们已经连妓女都不如了。
此时的乔小枫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恍惚,她觉得小腹里像要爆炸了一样,原来她刚才被这些男拳手,用尿灌进了肛门,于是被庞昆的大手捅入的肛门剧烈地收缩着,几乎要崩溃了。
她嘴角流着帕拉的精液,挣扎着赶紧从庞昆身上站起来,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又跌倒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大声哀叫:“啊!快……快放开!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女拳手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云雁荷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见乔小枫像要疯了一样在地上扭动,雪白的身体上沾满尘土的狼狈模样,一旁的拳手们得意地狂笑起来。
帕拉则拽着云雁荷脖子上的刚刚绑上的绑腿,拖着不停挣扎的女拳手饶着擂台转圈。
云雁荷已经快不行了,她两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抽搐,根本无暇顾及乔小枫。
庞昆终于将塞进乔小枫肛门的大手拔出来,还没等他的手离开,一股黄褐色的浑浊物就猛烈地从女拳手急剧翕动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连续几个小时,女拳手就被一群群拳手轮流凌辱着,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地上一边被恶意地玩弄一边昏睡着。
拳手们对女拳手不停地玩弄,生怕今后没有机会再污辱她们。
云雁荷早就习惯了这种非人的虐待,何况被他们不停地折磨,疲惫无力的身体已经无力反抗了。
但乔小枫受到过的折磨没有云雁荷多,还在不停的发出哭泣声。
“母狗!”
帕拉手里拎着一支大鸡巴,粗鲁地用靴子踢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丰满的屁股。
云雁荷迟钝地睁开眼睛,因为双手被扭在背后,所以挣扎了几下没能站起来。
“把手松开。”
帕拉命令抓着云雁荷双手的拳手,帕拉过来将云雁荷双手松开,然后放在身体前用绑腿绑上。
接着将云雁荷腿上的绳子也解开,再小心地用绑腿在云雁荷脚踝上捆了两道,使女拳手不能快走,只能两腿一起慢慢移动。
最后将云雁荷拉了起来,将栓在她脖子上的绑腿拽在手里。
在帕拉摆弄着自己时,云雁荷一直躲开他的视线,她真想冲过去把这群拳手全打死!
可云雁荷知道自己现在做不到,以她现在的气力,恐怕任何一个拳手都可以轻易地战胜她玩弄她,被轮奸了几个小时的身体酸麻不已,只能摇晃着站起来,连走路都很困难。
“趴下!母狗!”云雁荷全身赤裸,只有脚上穿着功夫鞋,慢慢地趴在了地上。
“母狗,在擂台上撒尿吧!”他放开手里的绑带。
云雁荷满脸羞红,嗫嚅着:“我、我不要……”帕拉粗暴地用手指捅着云雁荷的屁股和阴道,“该死的母狗,敢不听话?”
云雁荷差点摔倒,她小声尖叫着摇晃着屁股躲避粗大的手指。
“那你就去那边手淫去吧!”
云雁荷不再反抗,她情知这帮人不可能放过自己。
云雁荷手脚一起移动,挣扎着坐在了地上。
费力地将脚踝被按住在一起的双腿分开,盘腿坐好。
她低头看着自己在他们残酷凌虐下一片狼籍的下体,娇嫩的肉穴红肿着,大腿根细嫩的皮肤上还有些牙咬手抓的伤痕,云雁荷难过得几乎流下眼泪。
帕拉捏着云雁荷的粉嫩的双乳跟过来,狞笑着看着狼狈不堪的女拳手。
云雁荷看看四周,高大的擂台上,只有残暴的魔鬼和受辱的女拳手。
台下赌徒不绝的吼声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己现在的样子简直生不如死。
云雁荷难过地闭上眼睛,将娇嫩的双手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滑向自己的阴户。
她轻轻将一根手指伸进了温暖的肉洞里,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阴唇,慢慢轻揉起来。
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轻转着,一阵伤心和羞耻涌了上来,她一边呻吟一边小声抽泣起来,胸前丰满的乳房也上下晃动着。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拳手全身赤裸地坐在清晨的擂台上手淫,帕拉立刻兴奋起来。
他望着云雁荷不断漏出呻吟和呜咽的小嘴,突然将粗大的阴茎伸了进去!
而后又用那只无数次玩弄了云雁荷和乔小枫的嫩鼻的大手插进云雁荷的鼻孔,钩住她的红肿的鼻翼。
云雁荷突然感到一根坚硬温热的东西伸进嘴里,睁开眼睛一看是帕拉的鸡巴!
她一阵惊慌,立刻含糊不清地哀叫起来。
帕拉哈哈大笑,他慢慢将阴茎从云雁荷嘴里抽出来,暗色的阴茎上沾满了云雁荷流出的唾液,闪闪发光。
云雁荷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她开始没有了反抗的欲望。
虽然她的赌徒们还在为她和小枫徒劳地加油着,但是她似乎已经听不见了。
他所听见的只有拳手得意的狞笑。
“母狗,舒服吗?”
帕拉用一只手捏着云雁荷丰满的胸膛上挺立着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奸污后还没有合拢的温暖的花瓣之间,轻轻抠弄着。
擂台上,云雁荷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喝水了,原本娇艳的嘴唇已经变得苍白而干燥。她迟钝地舔舔嘴唇,轻轻说着:“水,给我水。”
帕拉一阵狞笑,他捏着云雁荷的已经不成人形的鼻子将女拳手从桌子上拉下来。
云雁荷倒在地上,被镣铐锁着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光彩,上面满是被鞭打、虐待留下的伤痕和淋漓的汗水,显得十分凄惨。
她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嘴里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求求你们,给我点水!”
帕拉钩着云雁荷的娇鼻将女拳手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
云雁荷好像已经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摇晃,若非帕拉狠狠地抠住她的瑶鼻,她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云雁荷马上点头。
帕拉狞笑着将自己丑陋的阳具对准了女拳手的樱桃小嘴∶“张开嘴!”
云雁荷知道了这个变态的拳手要干什么,她红着脸拒绝∶“不!不要!我、我要喝水!”
没等她说完,一道又臊又热的液体已经浇在了云雁荷的脸上,鼻子里。
云雁荷努力将头扭到一旁躲避着,可一旁的拳手狠狠按着云雁荷的头,帕拉的尿液全部是浇在了她的脸上,一部分还流进云雁荷的嘴里,鼻子里。
嘴里流进又臊又苦的尿液,云雁荷又羞耻又痛苦,她挣扎了几下,虚弱的身体又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云雁荷气息奄奄的样子,帕拉知道再这么折磨下去这个美丽的女拳手就要真的不行了。
虽然他知道云雁荷其实是个很厉害的女拳手,但现在的云雁荷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只是一个任他们玩弄侮辱的女奴隶。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奴隶弄死。
庞昆过来捏着云雁荷那娇美的鼻子把云雁荷的脸翻过来,原来娇好的面容已经变得苍白而憔悴,细高挺拔的鼻子已经红肿,美丽的眼睛也变得空洞失神。
他把云雁荷干裂的嘴唇掰开,将手里的水倒进女拳手的嘴里。
云雁荷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着,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很快,几乎一坛水都被云雁荷喝了进去。
“母狗,喝够了吗?”
云雁荷喘着气,补充了水分的嘴唇又变得滋润起来,脸上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光彩。她舔了舔嘴唇,红着脸温顺地点了点头。
“那么赶紧爬到那边,撅起你下贱的屁股!我要使用一下母狗的屁眼!”
云雁荷不敢再反抗,她挣扎着被镣铐锁在一起的手脚,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腿,慢慢地顺着帕拉指的方向爬到了他的身边。
云雁荷艰难地将上身趴在地上,挪了几下,撅起了雪白肉感的屁股。
看着原来美艳照人的女拳手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在暴力的折磨下成了一个顺从淫贱的奴隶,庞昆立刻感到了施虐的快感。
他走到云雁荷的背后,用手扒开女拳手肥厚的肉丘,露出了肉缝中还有些红肿的肛门。
他先将手指伸进去抠动了几下,见云雁荷十分顺从地蠕动着屁股,于是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庞昆抱着女拳手丰满的屁股,喘着粗气奋力抽插着。
在他前面,已经完全屈服了的女拳手正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身体,配合着来自背后的奸淫,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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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劈头盖脑地浇在了糜一凡的身上。冰冷的感觉遍布于赤裸的身体,使糜一凡从昏迷之中醒了过来。
糜一凡首先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俯卧在床边的地板上,同时,原本捆绑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也都不见了